有了單眼相機、尊貴的相機揹包後,身後揹著 TENBA ,前面掛著單眼相機,活像當今陸客特有的相機揹法後,每年夏天清早到上午活躍在植物園攝獵荷花就成為我的假日活動,花了許多錢就是拍不到好的作品。幾年的光陰過去了,花了很多沖洗相片的錢,最終有了收獲,在民國 85 年那年夏天一個假日上午,收拾起簡單的相機行囊與擦乾汗水後,在吃午餐並等待至沖印店領相片的孤獨中,想著那天應該又是徒勞無功的攝影了。
在照相館領取整包相紙後反復並不斷地來回搜索,在不斷又不斷的過程中,發現有兩張不起眼但又印象深刻的作品,再將渠抽出放置桌面,並以各種角度觀察並品 賞,那時內心的喜悅像微風吹進池塘,先是激起微微的漣漪,繼而像狂風驟雨打在水面上,欣喜若狂就像驚濤駭浪,到如今仍滿足於這兩張靠手工與簡單的攝具拍攝 出來的作品,並作為終身典藏與個人日後回憶的重要大事。
這兩幅我自認為得意並與眾不同的作品,是花費了數年的夏天奔足於荷花池畔的心、血、汗以及 money 的結晶,後來也給她們各取了名符其實的名字,分別為『出水』與『榮枯』,那年夏天國立台灣藝術館舉辦『豐富一夏 --- 採荷、賞荷』活動之攝影展,我以『榮枯』送件參展;而『出水』以捨不得女兒出嫁的珍惜,讓她待字閨中,終而都未能參展,至今永遠要小姑獨處了。
2013.04.03 冠哲
照片一:以『榮枯』 送件台灣藝術教育館攝影展 入選獎。
照片二:榮枯。
照片三:出水。
照片四:從此以後該兩幅作品成為壁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