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照片寫日記 of 7/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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計畫再去一趟Flea Market的清早,正在充電的手機鈴響,26日返台的機位有空,走是不走?

外子還hold on 問我的意思,『走呀!』二話不說正自房間走出來的我這樣回答。外子隨即想到將行程轉告高先生,排著要租我們這間房的客人八月一日就要進來了。回到房間突然就覺得離開在即,盼了一星期的歸期一旦真正能走了,卻有著莫名的不捨。

孩子閒在家中的這幾天膩上高先生,名為經理其實連前後院草皮、走道、梯間的垃圾也一概負責。才罷早餐,兩個孩子一聽見高先生聲響,已經迫不急待飛奔下樓,又開始跟前跟後活似條橡皮糖。這會兒哥哥推著放著垃圾桶的推車轟隆轟隆走,弟弟指著草皮上的紙屑當起指揮,好脾性的高經理則邊撿邊誇得兩個孩子飄上天。

Flea Market自是去不成了,知道就要回家的結果,打包的心開始動作,剩餘幾日內用不上的衣物就先歸到行李箱內,回家的感覺在逐一回填,對於一晃眼過去的關島假期,戀戀地有種說不清的情愫,新舊日子交替的心情在胸中各踞一方,癱懶久了,近鄉情怯的過程中包含了許多壓力的承續,這就是台北的生活。

中午,借車給我們的林氏夫婦請了高先生夫婦與我們一家到Nikkon Hotel頂樓用餐。上週六高先生作東時選的一樣是Nikkon,也是all you can eat,但這回高級些,港式料理過去有推車送到桌前隨選隨用,據說現在人潮減了,菜單上點了才做仍舊任你吃到飽。至於高級在哪兒呢? 一進門那浩氣萬千的海景教人不吃也飽了三分,整片關島最熱鬧的杜夢灣(Tumon Bay)就在眼下,過去一人八十美金還得先訂位,如今一人二十五美金只招來五、六桌客人。 外子直呼相見恨晚哪!就要走了才知道這樣好的地方,高氏夫婦則稱謝連連,外子與我心知肚明,才自天母家借宿三週返家的林阿姨,這回大手筆顯然是作東又作到公婆的面子上了。 趕緊多拍幾張照片回去承給長輩,頻頻喊菜的阿姨樂得嘴都閤不攏了。

餐到一半,又有人找著一起到Hilton游泳。這兒的人家週末都做些什麼呢?BBQ或者游泳缺一不可。幾乎認識的人都辦了至少一家飯店的VIP卡,於是我們成了客人任這個帶著、那個牽著,這樣游過一次又一次免費又自在的泳池,孩子們由這頭泳池跳過那頭泳池,仍然不諳水性的他們連救生背心或任何助浮工具都省了,個個曬得木碳一樣。瞧!Brian這張水中排球的架式擺得多稱頭啊!

中午吃太多,已經發出最後通碟的身體將帶來的合身衣褲撐得不像樣,只好安慰自己曬黑些較不顯胖。下午二點多的日頭下,觀望了半晌,換過泳衣的我也涉到池中努力消化後悔不該貪嘴的肚皮。幾張晴天下的美景這樣留下, 比起上回拍的雨過天青海景,別有一翻顏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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