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,的情緒是可以數的出來的了,心情幾乎完全沒有起伏,沒特別的快樂,也沒特別的悲傷。有的只是表面與習慣性。偶爾遇到某些特殊事件時,會點綴著一點的憤怒,也是一下就消失了。消失的快了一點,「看著」情緒的消失,是種奇怪的經驗。好像那是不屬於你的東西一般,啊那是誰的?
音樂、自然、書藉、人事物;在我身邊自然的流過,所謂的喜歡,成了一種習氣,而不是一種歡愉的追隨,是沒有歡愉的!是沒有感動的!要說奇怪也是奇怪,看起來又沒什麼問題,這樣看著我的心,看著它以前的那麼上下起伏,愛恨情愁,現在好像老僧入定般,但非我入定,是那個心入定了。
心是什麼時候入的定,是真的入了定,還是哪個時候死掉了,我這個主人竟疏於關心。我觀察的結果,心中會出現的,是有關幾天前所發生的事,而引發的聯想或雜念。或是我需要用的時候,讓它推理運轉,如判斷某人的言下之意為何此類。或是見了事物所產生的舊日聯想。或是聞到某種特有味道,就想起以前的誰,或是聽到屬於某些時期的歌,如王傑之於小學,如堂娜之於她。眼下的只有這些機械式的引發,我看著它,我就這樣像第三者的看著它發生。
看著心偶爾的微動,也是一種自我解嘲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