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人獨自面對佛祖,祂是我唯一的知音,我告訴祂一切的煩惱和願望,希望淡出文壇,做幕後編輯,但是他托了一夢給我,告知我自己的天賦不要忘記原初,於是我又打起字來,從俗塵到超脫,我起落不定,唯有祂凝聽我敲的鐘聲,我感謝這佛緣,沒了祂我只能在生老病死中苦惱,而如今,我找到另一個歡樂的起點,那就是做一些研究,功課,和學問,我想成為一個永恆的智者,不願意屈服於平凡,那麼我必須問訊,提出問題,然後去尋求解答,在這世上,唯有佛是真智的至高者,我能求他為我開啟湧現的智慧,於是我祈求了,也應驗了,不滿足,又修道,直到頭疼,直到髮白,我真是折磨自己呀!但是智慧要實用於世,所以我去推廣,去教學,去宣揚,直到人們被我折服,我高興的看著他們的幸福入信,我是一個佛的使者,我要實施自己的願力,去解救更多無知的人們.
成佛就好比是身在山中,心底蓮花卻朵朵開,青山綠水也成為心靈的養料,雖然孤獨,卻有一種慈悲的權威,可以享用無盡,分散給他人溫馨,自己也威光倍增,但這只是我的想像而已.成佛可能是歷經刻苦萬難的,也可能渺如清風,對個人來說是一種解脫,但是成佛者卻幫助了許多眾生,能夠從中得到利益,也同樣的抵達成佛境涯.所以我孤單的念經,不但不祈求更多的分身,反而想要在臨終時離世得脫,在天邊幫助眾多苦楚的人們.在這之前,我先買了一件袈裟,穿在身上,每日講習佛理,聽經,抄經,念經,並且請益於更多的僧尼,互相交流.
今天清晨在惡夣中清醒,我住的小房子附近發生了氣爆,很多鄰居都自危,疑似輻射爆炸的後震,我的朋友在房子裡,正在忙,而我剛睡醒,他告訴我必須迅速整裝逃亡,坐飛機逃離這屋污染的自來水不斷流湧出來的房間,位於我的工作室裡,有很多稿件和以前的信函,我拿出背包,裝了一些衣物,來不及逃生就有賊寇來了,我們必須手拿兇器還擊,我一邊念經一邊在恐怖的氣氛中握住一絲希望,希望三重不要發生災變,我被接到日本去,本來我們要去美國.但機票訂不到,只好往日本轉機,在災民安頓區遇到朋友卻沒有相認,我好恐慌.
這個夢是在看到觀音像映入夜燈的情況下發生的,那時住父母以雙亡,我沒有持續供養以佛經,所以受到了眾生濁的惡果,我反省到的是前一天晚上賭氣說不想念經了.這違反我的使命,身為法華講都不出去活動,或者折服朋友們,自食惡果,我的房屋或許是自己的兇宅,別人住都沒事,我想有天台北一定會發生核能事件,所以非常緊張,頭很疼痛,神經發炎,再吃藥只是自我催眠,重要的是,這一代沒有應變的能力,也和福島事件一樣,毀去了資源和安全,假如有那麼一天,我必須離開台灣,我會去哪國?我總是經常一'兩次做著核爆的惡夢,這是先知給我託夢吧!我想現在呼籲水電費不要漲價還不算晚,只要做好能源的節省,必能逃避核災的大難.
夜間,我還在睡覺時放任房內吹整晚的電風扇,難道我不能再吹下去了?我想跑去念經,但我必須捕捉這個夢的緊急性,我沒種下好因,所以結了惡果,成為災民之一,這表示世上沒有不變的財富,臨時變賣不了房子,我還得去逃亡,這樣遠離自己的故鄉,情何以堪,我希望這個政府有點覺醒,不要再想發消費券來逃避經濟海嘯,我們市民苟延殘喘的,為了掙口飯吃,竟然一直吃廉價品,毀壞自己的健康,這樣的日子好像世界末日,我很害怕,如果台日發生釣魚台戰爭,我該靠哪邊,身為一個尼姑,竟無法解決世人的危機,真是好無奈.
出家也無法解決,人世間的錯亂,我一心想成佛,但是佛常駐世間,我死了也會復生,認清事實,這是個不能自私的人間紅塵,只有體恤他人的苦難,才能共體時艱,誰願意台灣滅亡呢?但是大乘宗教與中國互相眉眼別來別去的,我們好擔心,這是否為賣國的行為,每天,我節省著過日,心存感激,但是這樣有用嗎?我也希望別人一起來實踐善法,善行,將人間的危難視為自己的肩擔,努力以赴的拯救眾生即將面對的末日,這樣才有起死回生的命運可期,怪只怪我昨夜心不清淨,竟然數落起父母的不保佑,其實我不知足,就不會常樂,不寧靜,就不會致遠,問了佛,是否從自我修起,一心菩提,才能廣救眾生,結果我約束了自己的惡念,環境還是惡質.
這些煩惱必須一邊祈求一邊解決,知識份子首當其衝,臉書上的一波波抗議熱浪,也間接造成了世事的變化,我以懺悔心念早課,知道自己的亂心造成世俗的一部份亂源,於是我敲了鐘,一個也不漏,我希望佛祖給我智慧,或向他人請益,我要世間無災難,敬佛禮佛是根本,我的信心有了動搖,就會產生其它的波動,所以我回向國土妙,請佛菩薩拯救我們台灣,請國家政府不要胡亂從政,使人民為刀俎.這樣念經以後,我也感念父母的哀哀劬勞,我必定要孝順,即使是他們身在陰間,叫苦連天,我也要救他們,回向他們,為了感謝他們生我而做一個廣結善緣的活菩薩,在此以堂本剛的<結緣>一曲,向凡間眾生唱聲"南無妙法蓮華經",願十方大眾廣為勸唱,直到天涯海角永不枯竭,讓妙法七字之音傳遍宇宙四方,使世界安穩平和,無有災殃. (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