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有人問起我的羅曼史,我會說這世界好大,有很多真情流露,也有詐欺或被拆散的戀情,回首那片過往雲煙,我只能把他當作是荒誕而摸不著頭緒的一團毛線捲,理也理不清.誰叫我是射手座的,太容易被愛情吸引,又不敢直接的示愛,所以雖然讀過男性哲學卻弄不懂愛情要怎麼談,只能沉浸在小說中,敘述靈感中的羅曼蒂克.
就這樣,輪番的愛過幾個男人,卻都沒有見過彼此的親屬,只能把他們的個性弄清楚,但總在了解以後即停擺,有些甚至是一夜情,其實我是個尼姑命的女性,不肯面對現實,老是想要脫韁一下,直到受傷受夠了,一張臉遮擋不住年齡和歷練的秘密,才放棄尋找真正的愛情,或許沒有任何感情是隨手捻來的,彼此需要了解信任和溝通,才能經營好一段感覺不錯的戀情.
在網路上搜尋知音,卻心生懷疑,或是不感興趣,覺得無聊,不肯信任有心聲真誠的事情.最近我生活作息正常,很久不去上愛情交友網站,也關掉了臉書,拼命的寫稿,我知道唯有努力的書寫才能忘卻現實的坑疤,享受自己一人的清靜,雖然單調的時針分針跳動著每一刻,但是我的心思依然在打轉,想著下一刻要採取什麼行動.
每一次我幻想得多美就墜落得更深,我疑慮有任何騙局在攪亂,所以我的世界是虛擬的,對話緩慢,並且獨來獨往,無論是攀山越嶺或是渡過小橋,總要三思而後行,不願附著在直覺上面.
我想我會維持單身到老死,因為我的怪癖和脫節正是我的絆腳石.謠言傳來傳去,我假裝改了名,裝作沒聽到,經過幾天的寧謐耳朵,我連收音機和電視機都不去碰了.我是一個條件不好的中生代,擇偶的條件是隨心所欲的,所以就像玩電腦遊戲一般的留言,傾聽,然後說不,原因是我相信像我這個年紀的男子沒一個是單純的,我只樂於保持距離,當個暫時的網友就夠了,凡是想要更深入的時候立即踩煞車,我不想當一個落湯雞.
男女之間很少有紅粉知己,但我卻曾經有一個很懂彼此的男生,一起度過政治迫害的青春期,我們常約好在晚上十二點通電話,談一些藝術的話題,如今他已經結婚生子,除了紅樓一會後,我就不曾再跟他連繫了.
然後我就開始拆散一個女的朋友的濫桃花,這件事我陪伴了十年多,我看著她墮入愛情的地獄,拆穿假小開的真面目.我們一起去醫院交換身心的健康話題,也談論男人的壞,她開車載我去大賣場一起購物,一直吃小火鍋,吃了兩年,一直吃到她得惡性腫瘤,而我得了肥胖症,彼此覺得厭惡,後來就不再見面了.
她經歷的風浪比我大又狂,而我只是將愛情點到為止,從不曾進入婚姻的死胡同,沒了朋友,就自己繼續闖蕩詩壇,經驗文字的發表事業.我遇到一個舊雨新知,他帶給我許多幸運,但是他只是間接的給我回答,說是自己已經有心上人了,我就放手了.我不喜歡當夾心餅乾的角色,更何況大家都很忙,無暇再墜入情網.
我寫下假想的愛情小說,而且收納入國立圖書館中,以及販賣自己託人製造的光碟書,或詩集,我知道現在我必須要持續的寫作,因為這是我廣結善緣的方法,我應該關心大社會的苦悶,而不是一味的在追愛的水道上以自由式游泳,這樣子會溺斃,而且我還有更大的心願,尚待實現,我不再感覺孤單無聊,而是往廣大的佈道路上行走,走出陰霾,珍惜的握住可以寫作的筆,我要反應社會的實相,揭曉黑色籠罩的世界觀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