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問路受到指點迷津,有時則是與陌生人互相打招呼,偶爾受到詩刊或詩友的卡片問候,有時文壇友人寄來書信往返的函件,我在網路上也能遇見善良正直的朋友,或用知道的英文跟網友聊天,也在臉書上與文友交流.然而我不喜歡一些販賣色相的視訊邀請,以及故意說反面化的報導,扭曲常識而且破壞幸福.
( 我多麼希望世界不要把我像咒語一樣遺忘,不要恨我所寫的負面悲劇,不要將我編織的痛苦視作一種真實, 好像會船染到身上一樣的厭惡,那只是我警告人們不要誤入歧途的預言與經驗罷了,不知者不懂我留下的筆跡記錄的蒼海桑田,是我的名字所提供的義務.
在台南淹水淹得像神明哭泣一樣的夏天,我的頭疼得像撕裂,也像思念,已經完成的自傳小說,真誠得像一張張貼在心上的白紙,眼淚把浮水印暈開了.這麼多苦難的回憶圍繞在像似飲水機旁茫然奔跑的螞蟻,不知道要不要處理它.我想把記憶染成一塊正面的布匹,任誰看到了都稱讚,不再去計較是苦惱或樂趣.(待續)